10月24日下午，例行记者会的提问环节里，当记者抛出“APEC会议期间中美元首会不会见面”的问题时，发言人郭嘉昆的回应让不少盯着直播的人都记下了关键信息——“双方正密切沟通，有消息会及时说”。
作为跑过五六年时政新闻的老编，我太懂这个问题为啥能“戳中”大家的神经。APEC不是普通的论坛，它是亚太地区级别最高的经济合作平台，中美两个最大经济体的元首互动，往小了说关系着两国企业的合作订单，往大了说影响着区域甚至全球的产业链格局。就像去年旧金山会晤后，中美在农产品进口、留学生往来上的松动，不少普通人都实实在在感受到了变化——这也是为啥今年大家格外盼着“再见面”。
郭嘉昆的回应没绕弯子：“中美双方一直就元首会晤保持密切沟通，有进一步消息会第一时间发布。”没有“可能”“大概”的模糊词，“密切沟通”四个字已经说明，两边没断了推进的劲儿。其实我刷微博时看到，网友的讨论早就炸开了：有人翻出往届APEC的时间表，算着“现在该出细节了吧”；有人担心“会不会因为某个议题卡住”；还有人说“只要在沟通，就有希望”——说到底，大家在意的从来不是“有没有会晤”本身，而是中美关系能不能沿着稳定的轨道走下去。
做新闻这么多年，我倒觉得“等消息”本身也是一种信号。外交场合的每一步都得“稳”，尤其是元首会晤这种级别的互动，从议程设置到细节确认，哪一步都得抠到极致。郭嘉昆说“及时发布”，其实是给所有关心这件事的人一颗“定心丸”——不管成不成，不会让大家猜来猜去。
距离APEC开幕还有一段时间，关于会晤的具体安排，咱们不妨再等等。毕竟，好的外交成果从来都不是“急出来”的，而是“谈出来”的——而“密切沟通”，已经是最实在的进展了。
